梅渊冷笑一声。
开玩笑,他这酒囊里的是烧刀子,入喉跟小刀拉嗓子差不多。
就乔画屏这娇滴滴的小娘子,一口下去,估摸着能呛得喷出火来。
梅渊转头看向别处,手还依旧按在腰间的酒囊上,一副你想都别想的样子。
乔画屏倒也不是非得偏着于酒,她拿出水囊来,对邬又榕举了下,很是洒脱的模样:“我以水代酒,也祝你前途似锦,大放光明!”
邬又榕定定的看了乔画屏几眼,这才笑了笑,勒着马缰,调转马头,去了路边,一副要在路边为乔画屏送行的模样。
梅渊看了邬又榕一眼,这才下令,继续前行。
乔画屏在车窗里探出胳膊去,朝邬又榕挥了挥手。
官道上,邬又榕孤身一人骑着马儿的身影越来越远了。
……
乔画屏没把这事放心上,倒是梅渊,在车队傍晚落脚休息时,特特让人拿了一壶酒过来,敲了乔画屏的门,进来后,把酒放在了乔画屏屋里的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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