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还可以。”梅渊道,“喝了不会太难受。”
乔画屏有些无语。
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回梅渊的好。
但梅渊那正儿八经的模样,显然又是一番好意。
“好,我知道了。”乔画屏最后只能道。
梅渊却不太满意,想了会儿,又加了一句:“喝酒终究是伤身……”
乔画屏心道,你一个随身带着酒囊的人,跟我说这个?
不过,乔画屏终究还是没当场拂了梅渊的面子,她很是敷衍的一点头,又很是敷衍的把梅渊给送了出去。
梅渊站在走廊过道上,看着面前禁闭的房门,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太得劲。
梅清曜擦着头发上的水路过:“爹,你站在这干啥?”
然后他转过头去,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是他娘房前,一下子就憋不住了:“爹,你不会是吃了我娘的闭门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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