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平添烦恼罢了。
邬又榕深深吸了口气,脸上露出勉强的笑意来,同乔画屏道:“先前说要给你备酒送行,但因缘际会没能成行——我今儿来送你,祝你一路坦途,心想事成!”邬又榕从腰间取下一酒囊来,单手拔开酒囊塞子,仰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他喝得又快又急,酒汁从唇边滚落。
梅渊看着,眉头皱得越来越高了。
乔画屏没想到邬又榕来这一出。
她没有备酒,眼神瞥到梅渊腰侧。
梅渊腰上挂着一壶烧刀子。
这是他行军多年的习惯,虽然不一定会喝,但腰间却会挂着这么一壶。
乔画屏看过来时,梅渊忍不住眉心跳了跳,手按住了腰间的酒囊,意思很明显,不会将这借给乔画屏。
乔画屏:“……”
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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