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铜镜前描眉,鸨母毫不客气地推开门,带来一阵劣质脂粉的俗气味道,她掐腰甩着帕子,尖声道,“花奴!喊你半天了,怎的还不快些!莫让客人久等!!”
像是没听见那尖酸刻薄的催促,他一手稳稳地描出一对远山黛眉的形状,另一只手点了些薄红口脂润色,这才站起来,拢拢头发,温声回话,“妈妈别催,花奴这便好了。”
他赤脚着木屐随鸨母穿过花灯琳琅的过道,楼上楼下喝酒划拳吵吵闹闹,廊前廊后小倌恩客打情骂俏,男人女人的淫言浪语不绝如缕,空气里都弥漫着肉欲纠缠的暧昧旖旎,舜华小心避开醉了酒骂骂咧咧的莽汉,深吸口气压下体内的躁动,夹着腿感受到亵裤的濡湿,竟对今夜生出了隐隐的期盼。
月余前,他发现自己每日的梦境是不断延续的,在这个世界里他是被迫卖身青楼的小倌,鸨母给他起了个混名唤作花奴。
第一次入梦,他便挂了牌子如同商品般坐在台上供慕名而来的客人们竞价初夜,一位大人掷出黄金千两,买下了他,却嫌他嫩涩,恐用之无趣,都不曾见上一面便嘱咐鸨母日日夜夜精心调弄和教养,将伺候人的那一套本事学了七七八八,就为得今日贵人光临能好好将其服侍舒坦。
鸨母浸淫风月场多年,为权贵皇胄送去的瘦马倌妓不知凡几,最是知道如何讨好那些大人物。
为了保持舜华的贞洁,调教期间,所有龟公嬷嬷都不与舜华直接发生身体接触,或缚薄纱,或缠粗布,配以各种各样的药物、淫器和道具,意在最大限度地加重他的奴性、调动他的情欲、提高他的敏感度。
舜华的身体被彻彻底底地开发,他原本就是双性,男倌女妓的手段都能一一施展在他身上,并取得了不错的成效。他开始能在日渐淫虐的调教中得到乐趣和快感,甚至是享受其中。
当然,训练项目之外的揩油虽然时有发生,但无人敢让他真的泄出初精,也因此,这份快乐时常掺杂着些许痛苦。比如他的阴茎女穴经常塞着各种材质和大小的假阳具,他未曾真真正正地体会过一次高潮,每每濒至临界点时,有经验的龟公嬷嬷便停了手,任他腿根痉挛,穴肉颤抖,哭求不止也木头似地立在一侧,等着他自己熬过,慢慢平复下来后继续逗弄,直至再一次濒临高潮时停手,周而复始。
犹如温水煮青蛙一般,舜华越来越经不起挑逗和撩拨,往往一句稍带色情的话便能让他夹着腿水流不止。鸨母对此心知肚明,却还是因为他弄湿了亵裤而加以惩罚。
他被吊起双腿,悬在空中,一连十几个龟公嬷嬷手持长鞭、拍子、木棍,甚至脚上的一只鞋排队抽打犯了错的“罪魁祸首”——他的女穴,疼痛让大小阴唇如同青涩的花苞闭合得紧紧,但架不住淫荡身体的适应性,卑劣的欲望被轻易勾出,花苞羞涩地绽开,沾着露珠,碰一下就抖落出更多的水液,开得愈发娇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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