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这样的惩罚会变成一种游戏,他们蒙住舜华的双眼,让他猜是何种器具在击打他的私处,若是对了,便将他放下换成跪趴的姿势继续受刑;若是错了,便用一种巴掌大的半月形铁夹,将尖齿插入两层阴唇中间,整个女穴裹挟在狭小的囚笼里,然后把他放下,逼着旋转,跳跃,做出各种会拉伸到阴部的动作,看他摇摇晃晃,像缠足的妇人一样站不稳时,便发出哄笑,而后变本加厉地凌辱他。

        舜华尚且以为自己带着一线清醒沉浸于梦境中,寻找成仙的指引,殊不知他的身体已然有了肌肉记忆,每日每夜地急切入梦,早就变得不再单纯,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在梦中纾解愈发强烈的性欲。

        鸨母领着他在顶层一处雅间停下,她先敲了敲门,屋里的琴瑟笙箫一齐落下最后一个音节,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门向两侧拉开,几个乐师鱼贯而出,舜华候在旁边,脱鞋进去关上门,跪下来恭敬地向背对着他的贵客磕了个头,“花奴见过官人。”

        “花奴啊~”轻柔婉转的声音在一息后回应了他,贵客伸出一只纤巧的柔荑曲起食指勾了勾,好像在呼唤爱宠,“过来吧。”

        是个女子,听着十分耳熟…舜华松一口气,潜意识觉得女恩客要比男恩客更好伺候,他没起身,直接膝行来到贵客身边,挽起袖子乖觉地为她斟酒。

        佳酿从壶嘴涓涓流出,灌了八分满他便停下,双手捧着酒杯靠过去,身体也顺势软下力道,倚进贵客怀里,娴熟地根本不像初次侍奉的雏儿。

        杯沿贴到那人唇边,舜华十分自然地抬眼劝酒,“官人,再喝一杯吗…啊!”

        他失声惊叫,手跟着一抖,酒水撒了大半,洇湿了贵客的外袍和他的长衫,舜华好歹还记得自己的角色,捂着砰砰乱跳的胸口,连忙低头请罪,“花奴失礼,还请官人勿怪。”

        墨发披散开遮住了舜华惊疑不定的神色,再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贵人竟然有一张徒儿的脸庞,或者说,那就是他朝夕相对的徒儿陌溪。

        怎么…这是…或许…应该是什么考验吧?舜华只能这样安慰自己,有一瞬间他被心中翻涌起的背德和羞耻逼得要落荒而逃,可他还是留下了。他想,梦和现实不可相提并论,况且月余时间都过去了,不能在这时候功亏一篑。

        贵客没怪罪他的无礼,而是向他伸出一只手,将人重新拉进自己怀里,含笑低语,“花奴,让我看看你都学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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