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元义深吸一口气,强行摒除杂念,凭借钢铁般的意志把这股子便意再度憋了回去。

        突然,帐外一阵骚乱打破了短暂的宁静。急促的马蹄声如暴雨倾盆,滚滚而来,伴随着尖锐的喊杀声,好似要将这夜幕撕裂。

        紧接着,传令兵的嘶吼裹挟着狂风,直直灌进营帐:“报——敌军突袭!”

        霍元义双眼瞬间锐利如鹰,刷地站起身来,全然不见片刻前身体还有不适。他一把抽出腰间佩剑,那寒光凛冽的剑身似感受到主人的战意,嗡嗡鸣响。

        “众将士听令,随我迎敌!”他声音如洪钟,震得烛火乱颤,副将们轰然应诺,迅速抄起武器,紧跟其后冲了出去。

        帐外,狂风裹挟着黄沙,迷得人睁不开眼,霍元义的那匹乌骓马早已焦躁不安地刨着蹄子,感受到主人的靠近,它仰天长嘶,声震四野。霍元义手抓缰绳,足尖轻点,借力飞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那乌骓马便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出,直冲向敌军阵列。

        他手中长剑挥舞,所过之处惨叫连连。

        可随着乌骓马的狂奔,肠道内那积压许久、粗砺干结的粪便被每一次强劲的颠簸狠狠搅动,原本缓缓下行的速度陡然加快。他清晰地感觉到,那硬邦邦、粗如小臂的粪柱一寸寸地在肠管内强行推进,肠壁被撑得生疼,一股难以言喻的坠胀感从下腹直蹿脑门。

        霍元义牙关紧咬,马蹄溅起的沙尘在他脸颊上划出一道泥痕。他单手紧攥缰绳,竭力稳住身形,另一只手精准地斩向冲来的敌军,剑刃划过空气,带起呼呼风声,血花在黄沙中飞溅绽放。

        胯下的乌骓马全然不知主人的窘迫,迎着敌军的冲击,愈发狂奔起来,马背上的霍元义被颠得上下起伏,每一次落下,都似有一股巨力在猛推腹中的秽物,粪便就趁机往下拱动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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