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道深处憋了太久的粪便,此刻彻底被疯狂的颠簸所激怒。霍元义只觉直肠内已被那干结粗长的粪便满满占据,它们相互挤压、堆叠,沉甸甸地坠在腹底,在脐下微微隆起一个弧度。

        此时,又一波敌军如潮水般涌来,霍元义强打起精神,大喝一声,驱马直入敌阵。

        他手中长剑依旧凌厉,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必杀的决心,可他不得不分出大半的注意力放在腹中。身体的折磨却越来越甚,干结的便头一点点地往外挤,将肛口缓缓撑开。而尿意,也如同细密的针芒,从膀胱处丝丝缕缕地刺出,随着身体的剧烈晃动,变得愈发汹涌。

        霍元义的腰背不自觉地微微弓起,试图以此缓解些许下身的压力,却发现只是徒劳,身体的本能反应正逐渐瓦解他的意志。

        他双眼通红,在风沙弥漫中扫视着战场,寻找敌军的主将,手中长剑机械地劈砍着试图近他身的敌将,试图借这杀伐之气掩饰额角的冷汗。麾下将士见将军如此勇猛,士气大振,喊杀声愈发高昂,如汹涌的浪潮般向敌军扑去。

        就在霍元义苦苦支撑之际,战场局势突变。敌军的一支奇兵如暗夜中的饿狼,从侧翼的沙丘后迅猛杀出,他们人虽不多,却个个身着轻甲、行动敏捷,目标直指正杀得兴起的霍元义。

        为首的敌将一马当先,挥舞着一杆长枪,枪尖挑破沙尘,直刺霍元义咽喉。霍元义察觉危机,侧身一闪,胯下乌骓马却因这突然的变向受惊,猛地尥了个蹶子。这一下剧烈的颠簸,对霍元义而言不啻于致命一击。

        腹中那股磅礴的力量瞬间冲破了最后的防线,直肠处一阵猛烈的耸动,原本就已将肛口撑大的便头,“噗”的一声,硬生生挤出了一大截。那深褐色的圆润便头,因久憋腹中表面有些干结皲裂,此刻卡在肛门口,进退不得。

        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冷汗如雨般从额头滚落,和着脸上的沙尘,显得狼狈不堪。然而,战场之上,生死一瞬,容不得他有半分迟疑。霍元义咬着牙,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挥舞长剑挡开敌将的长枪,可那敌将看出他的破绽,攻势愈发凌厉,长枪如毒蛇吐信,一次次逼向霍元义要害。

        周围的敌军见状,也如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纷纷围拢过来,将霍元义困在垓心。霍元义的将士们想要救援,却被敌军的后续部队死死缠住,难以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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