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北的营帐外,狂风呼啸,仿若饿狼嗥叫,吹得军旗烈烈作响。
营帐之中,烛火映着沙盘上起伏的山川脉络,被劲风扰得飘摇不定,光影在一众将领的面庞上晃来晃去。镇远大将军霍元义端坐于主位之上,身姿挺拔如松,一身玄黑战甲在烛光的映照下,透出冷峻肃杀之气,甲叶上的细微划痕与斑驳血迹,无声诉说着它陪主人经历过怎样的浴血奋战。
副将们分站两旁,或凝眉沉思,或低声交流,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霍元义的目光看似专注地扫过沙盘,落在一处处标注着敌我军情的旗帜上,实则心思已被腹中若有若无的一丝坠胀感所搅乱。
他想大解。
直白的生理需求一旦冒头,便如野草般在霍元义心头疯长,怎么都压不下去。
他不动声色地调整了一下坐姿,试图缓解这份不适,双腿大大叉开,臀部在座椅上轻轻挪动,期望能寻得一个稍感舒适的位置,让肠道里那似乎开始蠢蠢欲动的秽物暂且安分。然而,每一次细微的动作,却仿佛都在惊扰着腹中那正在苏醒的巨兽,坠胀感渐渐变得强烈起来。
霍元义眉头紧锁,放在膝盖上的大手不自觉地攥紧。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在催促他此刻就起身,速速去营帐后的僻静之处解决这燃眉之急。毕竟,他已记不清自己究竟憋了多久,战甲之下,肠道内积聚的粪便量恐怕已是惊人,这几日为了战事顺遂,他连浅寐时都未曾脱下战甲,水更是尽量少饮,生怕一个尿急误了战机,每次想要解手都是硬生生强憋着。
趁此时战事稍歇,要不要在这间隙脱去战甲解手一番,让肚腹松快松快?
可脱战甲?谈何容易。这战甲乃匠师精心打造,数十斤重的精铁贴合身躯,防护周全,平日里穿戴都需几个亲卫协助,更遑论战时仓促间卸下。且不说耗费的时间会贻误战机,单是临战前主将脱下战甲的举动传入将士耳中,军心必乱,未战先怯,乃兵家大忌。
腹中的便意仍在不紧不慢地推进,那粗砺干结的粪便,一寸寸往下挪动,和肠壁摩擦着,让他腹内一阵钝痛。尿意也如影随形,丝丝缕缕地撩拨着,好在尚不强烈,还能勉强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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