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起数月前,在听君手腕上看到的掐痕。
以及这几月来,不经意瞥见听君脖颈及小臂处浅淡的,似蚊虫叮咬的红斑。
问听君,听君只说是被虫子啮啃出的。他那时还觉得奇怪,南方多雨,湿,可那虫子咬手臂就算了,怎还次次往颈处咬?
....君儿,他可怜的君儿,竟一直瞒着他,被另一个男人,被自己的主人,侵犯了数月有余...
君儿极其忠主,却也有自己的底线。这孩子性子拗,总一板一眼的,不大会说好话,也不懂示弱,受了委屈只往肚子里咽,不知道跟他讲...也是,这种耻辱,怎么跟他讲。
沈故言抹了抹眼,眼皮被糙厚的指腹磨得发疼。
几个月,整整几个月他都没发觉不对。
被那样对待,君儿有想过弃生吗?有过自暴自弃,死了比活着容易的心思吗?
“啊沈伯!您别哭,真不是您想的那样!”西宫澈瞧见沈故言抹眼泪的动作,更加欲哭无泪,恨不能也挤出几滴眼泪来表表诚意。
“听君从没吃过亏,真的!”他急得满脑子粥糊,想着什么展现听君有脾气,不吃亏例子就往上甩,“上次,上次他都把义父的手划开了!您看,这至少说明他不逆来顺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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