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父亲,究竟对君儿做了什么!”
这下连恩主、主子都不叫了,他急得嘴唇都在抖。
他的君儿当初就是因为反抗那混账东西,这才犯下杀人罪。恩主救他,收留他,替他摆平一切,难不成是为...
这一路来兜兜转转,君儿竟还是被..被.....
沈故言只觉天旋地转,头晕得很。
“不不!沈伯,您放心,义父绝没有欺负听君,真的!”西宫澈一看这情形就知道自己闯祸了。
他恨不得给刚才的自己一耳光,掌了那嘴。
“沈伯,您最了解听君了,听君那么厉害,他不是最擅长那什么..刀...剑之类的..反正,他不愿意做的事,那别人肯定逼不得他啊!”
沈故言摇了摇头,泄了气神般耷拉着眼皮。
眼前的是郡王府的殿下,他再气再恨,也不得说,更没法对着一个孩子发难。
面对前主子,君儿能做到魄力,果决,那是因为被逼急了,不堪受辱地挥了刀。如今换了郡王做主人,自己又尚在府中...君儿怎么可能当众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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