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故言不大相信真有此事,但看西宫澈这副着急忙慌的模样,到底还是生了点儿听君没被折磨的希望。
他道:“君儿忠心的很,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怎么会划主子的手?”
西宫澈闻言,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他真是羡慕死听君有这样一个时时向着他,为他说话的父亲了。
“...沈伯,这我就不知道了,没准是听君心情不好呢?”
心情不好就可以对主子动刀?君儿不是那样的人。
沈故言眉头皱得更紧了。
西宫澈赶紧补充:“沈伯!因为什么动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早和好了!不计前嫌,毫无隔阂!”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记得那之前他给听君送了下药的糕点,后来就见义父被划伤了手...可能是当晚义父宁死不从,听君逼的吧。
“对了,我刚才去义父殿里午膳,看到义父的手又伤了,都沦落到要听君喂了。您说说,这总不是义父欺负听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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