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前的旧册子被收了,可耐不住他又新开了本差不多的呀!
听君有福了。
西宫澈之前三番五次想从西宫慎那边将旧册子偷回来,但他面上藏不住事儿,还毛手毛脚的,每次都是一进主殿就被赶了出来,连书册的影子都瞧不了。
久而久之,他认命了,打算成日躺在榻上不起,用行动表达自己的不满。
结果,一躺下,灵感乍现,念头一个比一个激烈,要是不写下来那实在可惜。此番情形下,他那不听使唤的手终于抗议成功,自顾自捏笔新开了本册子。
西宫澈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躺着也能写文,除了字丑一点,墨会滴下来。
嗯,挺好。
等了片刻,墨干了,西宫澈合了页将册子塞回床垫下,穿起进屋时脱下的外袍,向着殿外走去。
发冠在东倚西靠下变得歪斜,头发也毛燥了,翘起几根。他抬手拨了两下,拨不平,索性把冠摘了,拿几根外殿架子上的发带,左一缠,右一缠,两侧就绑个小揪,其余的发也不管了,由它们披着。
未时应是一日中最热的时候,但冬日的薄阳着实无用,看起来热,真走到外头给风一吹,又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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