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宫澈披了件白绒绒的大氅,散着发,脖颈捂得严严实实,倒正好,走风里不觉得冷。
“沈伯!在干嘛呢?”
沈故言收回掂柚子的手,往院口处一看,正好瞧见一抹白影晃了进来。
“小主子来了啊。”
“沈伯,不是说了别叫我小主子吗?这听起来多怪啊,您随意些,叫我名字呗。”
西宫澈见沈故言站在泥坛里摆弄那几颗结满了大黄果的树,同样眼馋,提了衣摆要往里踩。
沈故言看到了,连忙拦住,自己也从那坛里出来了。
“这泥得很,您别进去,当心脏了鞋。”
“什么您不您的,都说了可以叫我名字。西宫澈被他虚拦着,走不过去,只好噘了噘嘴,亮着眼睛盯那大圆果,“您别在意那些虚礼,都要成一家人了,您叫我小澈得了。”
“这不妥啊..”沈故言为难地直皱眉,一时忽略了那句‘都要成一家人了’,关注点全在‘小澈’二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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