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材真容易,哎~又好写一篇了。”
他瞧了两眼屋外,见没人在,顿时捧着书安闲地靠到了桌前,捏起根细毫笔挥洒水墨。
“一日夜,君压慎,摁手于床,钳之。”他边想边写,口中无意识念出几句,用词稍许收敛,意义可不浅。
“....汗如雨下,与泪交混。君动情,忘了轻重,只知用力,不知收力。慎唤之,不听,十指交扣,力渐大,竟生生掐伤了骨,顶坏了...”
西宫澈不知倦,越写越兴奋,足足过了一个时辰才搁笔,由着墨迹风干。
“啊,义父还瞒我,听君也瞒我,可瞒得住吗?我自己会想。”等墨干时他也没闲,揪着页角左翻右看,自夸着欣赏自己的杰作。
这么好的东西,他一个人独享太可惜了。
可惜全府上下没几个人懂...唉,算了,他们没看到是他们的损失。
西宫澈搓着发凉的手心蠢蠢欲动。
这府里,听君定是最能懂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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