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吕严叹口气踱过去,轻声说了句“对不起”,看郭洪泽没反应,这才想起他戴了耳机,只能咬牙在他面前晃了晃手:“郭洪泽?我有话跟你说。”
吕严指指郭洪泽,又指指耳朵。
郭洪泽不情不愿地把耳机摘了一边:“什么事?”
什么呀,我还不乐意呢。吕严心里犯嘀咕,声音又小:“对不起。”
“啊?”
吕严不知道郭洪泽是耳机声太大真没听见还是装的,但他也快撑不下去了,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很不好,还不如跟人打一架。他压着火气,焦躁地欲言又止,郭洪泽终于觉出不对,把另一边耳机也摘了:“怎么了?”
郭洪泽这话说得轻,红着眼眶皱着眉,抬起头认真看他,吕严的火顿时消了些,一屁股坐在郭洪泽床上。
“……对不起。”
“对不起。”
几乎异口同声。吕严朝郭洪泽看去,突然有种喉咙发紧的动容,像两只刺猬在互相讨拥抱,这时候一定笑比哭还难看,但他还是努力笑了,朝郭洪泽伸出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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