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无视於她的存在的意图,可是,我跟她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了近十年了,原来十年来我的努力和挣扎,换来这样的解释,我真的是够了.”像是从x中无法自抑的叹息,梅君再叹出一次:“我真的是够了.”
妹珠默默的点着头.她们两个人都沉默了.
好一会儿,妹珠不知道是为自己说,还是真的是给梅君的一个问题:
“你们有没有可能搬开来住呢?”
梅君想了一下,说:“我真的不知道;在台湾的话,理论上来说,她还有希望自理生活,可是在美国,她不学英文,不学开车,搬开来住是没有希望的,我也不愿意真的”遗弃”她.”
梅君真的说中了在美国生活的一大问题;其实,在宏佑的屋檐下,这两个nV人的关键也是英文和开车,这好像是用很怪异的缘份绑在一起的冤孽,让人完全束手无策.
讲到这里,梅君像忽然想起什麽一样,转首望着妹珠,问她:
“你记得那位也在教书的高先生吗?”
梅君想了两秒钟,就马上想到也在同乡聚餐时碰到过,带着自己父亲出席的高先生;妹珠点头说她记得.
於是梅君问她:“那你知道高先生的父亲曾经被送出去自己住过一阵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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