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时,后座的陆鸣彻忽然开口,“还受得住吗?”问这话时,陆鸣彻眼睛并不看情人林溪,眼睛只看着窗外,手上夹着根烟,手肘搭在车窗上。
林溪一张脸却是一瞬间就红了,头埋得很低很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陆鸣彻不耐地掸了掸手里的烟灰,“不讲话就是受得住了。”接着就把手伸进衣服里,摁下了某个按钮。
下一刻,林溪就猛地弯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幸而及时咬住嘴唇才没叫出来。
陈彪透过后视镜又瞄了一眼,只见小娼妓忍得艰难,双腿抖个不停,嘴唇都要咬破了,一双眼睛里含着晶莹的泪,那模样显然是在水深火热中煎熬。明明是极惨的样子,却看得陈彪鸡巴硬得不行。逼里含着两个按摩棒还得陪主人上街,不晓得受过多少调教才能做到,这种长相干净清纯,实际烂得不行的货,有钱人喜欢,他也喜欢。
他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恰好前路有块小石头挡路,他眼珠一转,故意将车胎从那石头上碾过,车子猛地颠簸了一下,小情儿再也忍耐不住,惊叫了一声,整个人直接从后座跌了下来,脸色又白又红,说不出的精彩。
还端坐车椅的陆鸣彻自上而下睥睨着他,眼睛里满是嫌弃,“没用的东西,自己爬起来。”
林溪深深吸了口气,一言不发撑着椅子,慢慢坐了回去。
等车开到马场,小娼妓下车的时候,陈彪实在没忍住,在他臀缝间摸了一把,果然是骚湿得不行,手指划过幽密处那一瞬,小娼妓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差点站都站不稳。
小情儿转过头来,轻轻瞪了他一眼,然而那一眼不仅是羞愤惊惧,仿佛还藏一点别的东西。紧接着小情儿的目光又转到陆鸣彻的方向,很是紧张的样子。
陈彪心跳也慢了一拍,他早就听说过,陆鸣彻有非常严重的暴力倾向,这男娼被他像牲畜一样作践就能看出来。据说曾有人走在路上,只是多看了他一眼,就被他打瞎了眼睛。这要是被他发现了……他只是个司机,哪里招惹得起这种手眼通天军政商三界通吃的大亨?他悄悄顺着小情人的目光探过去,幸好,陆鸣彻正自顾自朝马场里走去,注意力并不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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