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马场之后,陆鸣彻独自挑了匹黑色骏马驰骋了好几圈,林溪则骑了匹白色小马跟在后面,陆鸣彻跑完三圈了,他连马场十分之一都还没遛完。等陆鸣彻跑完第三圈,忽然朝旁边慢悠悠的林溪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情,然后一把把人拽到了自己马上,长鞭一甩策马狂奔了起来。
没跑几下,林溪就受不住了,每一次黑马起落那两根东西都像是要顶进他的胃里,他死死攥住陆鸣彻的衣袖,哀求道,“少爷,求您了……”
其实林溪很少求饶,一来陆鸣彻喜静,心情不好的时候直接拿口球堵他的嘴,连叫都不准他叫,大部分时候求饶只会得到更加残忍的对待,二来他跟了陆鸣彻这半年,忍耐的能力也真的提高了不少。但现在,他是真的快撑不住了,两根按摩棒隔着一层薄膜一直在他体内震动摩擦,他现在觉得下体一片火辣辣的疼,像是已经烧起来似的。
陆鸣彻却并不理会他的求饶,眼睛冷得发寒,扳过他的脸贴在他耳边阴阴地问,“贱货,司机面前都能发骚,你说我晚上要怎么罚你才好?”
林溪脸色顿时惨白,说不出的寒意从后背窜到天灵盖,完了,陆鸣彻什么都看到了。
陆鸣彻在马场一直跑到夕阳西下,才打算乘车返回。林溪下马的时候,双腿已经软得不行,就一瘸一拐地跟在陆鸣彻后面。
陈彪恭敬地弯腰给老板打开车门,一双眼睛又悄悄扫了眼小婊子私密的地方,他猜想骑了那么久的马,那里大概已经被玩具捅烂了吧,先前他在别墅的时候,看到那小逼还是粉粉嫩嫩的,糊着淫靡水光和男人的浓精,两片阴唇跟蝴蝶振翅一样一抖一抖的,跳蛋每推进一点,就哆嗦着吐出一小股水,现在不知道又是怎么一番光景。
他这边还在颅内高潮,都没有意识到身边一只脚刚踏进车内的陆鸣彻忽然顿住了脚步。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陆鸣彻已经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你先前这只手碰的他?”
陈彪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对上陆鸣彻那双冰冷无波的眼睛。陈彪这辈子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什么叫上位者的气场,其实陆鸣彻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连眉毛都没有挑一下,语气平淡得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然而陈彪却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坠入了冰窖。
只一眼对视,冷汗一瞬间就从陈彪额头滑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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