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喉结滚动了一下:"我...可以送过去。"
"太好了。"对方报出一个地址,"他说你在澄空间工作?我儿子小时候的素描本里,全是像你这样的眼睛。"
电话挂断后,温言站在原地足足一分钟,胸针盒子在掌心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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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寒的公寓位于城市最高层的复式单元。温言站在电梯里,看着数字不断攀升,心跳声大得几乎盖过电梯运转的噪音。
开门的是一位优雅的银发女性,眉眼间能看出祁寒的影子。她微笑着接过温言的外套:"我是苏雯。真高兴终于见到你,言言。"
这个亲昵的称呼让温言耳根发热:"您好,苏阿姨。"
"他在露台。"苏雯指了指旋转楼梯,"自从看了你策展的森山大道摄影集,他就迷上了夜景摄影。"
温言走上楼梯,推开玻璃门。十月的夜风带着微凉,祁寒背对着他坐在露台边缘,身旁散落着几个空酒瓶和一台专业相机。城市的灯火在他脚下流淌,像一片坠落的星河。
"妈,我说了不需要解酒药——"祁寒回过头,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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