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用镊子小心调整最后一个小齿轮,确保火焰能在方框内流畅旋转。这是他大学时代学的金工技艺,多年未碰,手指上已经多了几道细小的划痕。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时,胸针终于完成。温言将它举到光线中,蓝火欧泊顿时活了过来,像一簇被冰晶包裹的真正火焰。
他犹豫了一下,又从抽屉深处取出一张小标签,用最细的笔写下:"给最懂火的人——Y"。
祁寒生日这天,果然如林妙妙所说消失了。
温言发了一条简短的信息:【生日快乐。有东西给你。】
整整一天没有回复。
直到晚上十点,温言的手机才震动起来。祁寒的号码,但接通后却是一个陌生的女声:"是温言吗?"
温言的手指瞬间收紧:"是的。"
"我是祁寒的母亲。"对方的声音优雅而温和,"抱歉用他的手机打给你,他喝多了些...一直念叨着要找你,说你有什么东西要给他?"
背景音里隐约传来祁寒不满的嘟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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