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这一刻,林隽好像才看清他长什么模样。
格雷沃有一双淡淡紫罗兰的眼睛,很漂亮,像打磨好的上乘宝石,平日里都被脸上的假笑盖住了,此刻鸡儿堵着嘴,假笑露不出来,林隽才恍然发现,他长得这么好。
嗯,鸡儿更硬了。
最后一次使用了,得赚回来。
林隽蛮不讲理地双腿夹住格雷沃的后脖颈,不要命地顶着胯。
这一刻,抛开一切思想枷锁后,爽得有点可怕。他双手撑在身后,半阖着眼,仰着头,身上渗出薄薄一层汗水,细细碎碎的低声呻吟,喘息里似乎有春药在扩散,叫得雌虫们浑身躁动。
杰罗姆率先忍耐不住地上手撕烂了林隽的上衣,一口嘬上他的左胸,用舌头用力碾着那颗小小的,玩了这么久也没玩大的深红色乳头。
有点儿吃痛的林隽薅住他的头发,想把他拉开,谁知道这狗东西像是咬着胡萝卜的驴,根本不管会不会被薅秃,不要脸地更用力地吮。吮得两颊都凹进去了。
林隽有种自己被他整个人嗦进去的错觉,他用力拍了两下这颗蠢脑子,骂道:“这是奶子,不是奶瓶!有你这么嗦的吗!”
杰罗姆这才松了嘴,嘿嘿嘿傻笑着,“林隽的奶子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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