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里克那样严谨的雌虫都朝着杰罗姆吼——你是想他死吗。
杰罗姆那种浑身长满缺心眼的道了歉——我错了。
林隽没有任何理由怀疑,他今天不会死。
既然早死晚死都得死,那就长痛不如短痛。刺激刺激这群瘪三,让他们爽得失智,下手没轻没重,然后快点把他弄死。省得慢慢折磨。
林隽躺在床上,一抬胯,把裤子一脱,长腿一抬,豪迈地搭在床边趴着的杰罗姆脑袋上,一面胆大包天地扣住格雷沃的脖子一压,冷着脸说:“给我舔,不舔起来,玩什么。”
面前突然压上来一个沉睡的大家伙,格雷沃怔了几秒,有些纵容地嘬了一口,“今天这么辣。”
“胡说八道,你鸡儿才辣!”林隽其实根本没想明白他到底啥意思,只是下意识要跟他对着干。话一出口,医生笑得前俯后仰。
明白过来的林隽丢脸丢得满脸通红,对着医生吼,“你笑屁啊~~”
骤然遭到袭击的林隽尾音绕了十八个弯。他眼泪浅浅地泛了上来,凶巴巴将十指插进格雷沃发间,凶狠地顶胯。
格雷沃这家伙今天有点好说话,他敞开了喉管,也没计较林隽抓乱他那一头仔细打理的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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