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几天,舜华不仅没有得到满足,还有了新的烦恼。
“啊哈…嗯…憋死了…”
“求求,求求主人…呜嗯…花奴要尿,太涨了…”
囚禁的锁链被陌溪适当放宽范围,让舜华可以赤裸着身体撅在床上,头埋进被子里,一双手扶着圆鼓鼓的肚子,发出痛苦隐忍的呻吟。
他被排泄不得的憋涨感折磨了近两天,吃的都是流食,汤汤水水积聚腹中,尿泡被撑到最大,然身下的两处尿道竟都闭塞不通,他大汗淋漓,用劲了力气也挤不出一滴液体,反而让小腹酸胀难忍,只有趴着才好受些。
“花奴?”
乍一听见陌溪的声音,舜华突然安静下来,跪伏的四肢微微打着颤,却讨好地贴过去,他似是以为又做了那种在倌馆受调教的春梦,竭力仰起头,让自己的淫贱全然暴露,谄媚道,“呜…主人,花奴又发骚了,啊…花奴想尿,求求主人…”
“师尊?您在说什么呀?”陌溪轻佻地拍了拍舜华的脸,她刚从外面回来,带着寒气的巴掌打在脸上,让他清醒不少。
“溪…溪儿…帮帮为师…呜嗯…好难受…肚子要憋坏了…”短暂的怔忪,强烈的羞耻从里烧到外,他臊得恨不能立时钻进地缝中,但眸光震颤,几经动摇后,还是本能地趋利避害,向他的徒儿继续发起骚来。
最初的几个字说得甚是艰难,他只是被无法自主排泄憋得精神不济,并不是性欲影响的昏头,但要紧的是疏解胀痛的尿泡,他委实没有余力再矫情纠结,不得不低头服软。
舜华抱着肚子,抻直了锁链贴在陌溪身上轻轻蹭她,春梦再一次和现实联动起来,他努力回忆着,放低姿态,但挺翘的乳头先一步剐蹭到她的衣服,明明只是轻微的碰触却让他疼得弓起了背,一股难耐的痒和胀痛袭来,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那细小的孔洞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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