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处传来熟悉的燥热,他喘着粗气,视线向下,隐约感觉平躺时胸乳隆起的弧度比以前高出不少,乳头嫣红挺立,像嵌着两颗熟透的石榴籽,从平坦的胸膛突起来,顶端涨裂得布满细纹,露出隐秘的乳孔,仿佛掐一掐就能流出奶水似的。

        不过片刻,陌溪端着一碗酒回来,她从衣襟里小心拿出一个小瓷罐和一枚两头不一样粗细的金管,先用针尖细的那端浸在酒中泡了泡,然后戳了戳舜华的乳头,脆弱的部位受到突然的刺激,硬挺得更厉害,试探地往里扎进去一点,舜华打了个激灵,发出疼痛的呻吟。

        “哎,师尊便耐心忍一忍吧,很快就好了。”陌溪敷衍地安慰了几句,动作却一点没停。

        金管先通了通封闭的乳孔,戳刺开芝麻粒大小的洞眼,然后倒换成内芯中空的另一端,陌溪打开盖子,从瓷罐里吸出一粒鹅黄色的圆珠置于乳头上方,刚靠近,圆珠爆开拉长,化作细细一条,顺着孔洞钻进体内,舜华只感觉到乳头一阵剧痛,好像被什么东西刺穿,但仔细看看却了无痕迹,若不是余痛未消,还以为出了错觉。

        这种被刺穿的剧痛舜华又经历了三次,他的另一颗乳头,马眼和女穴中的尿眼都灌入了这种鹅黄圆珠。都是异常敏感的部位,不耐痛,更不耐欲,第一下是火烧火燎的疼,绵延一会便麻木了,接着感受到的是热和烫,伴随着流出的汗水,将这淫刑熏蒸得变了味道。

        舜华都不知道后来自己到底是疼还是爽,没人碰触,淫水就涓涓不断地从女穴里流出,打湿了花器和大腿根部,细嫩的软肉微微痉挛着,下腹的肌肉不停绷紧又放松,带动着女穴一收一放,熟悉的空虚和饥渴席卷而来,矜持再一次被抛之脑后,他向陌溪伸出了手,同时将腿张得更开,几乎拉成一条直线,向她发出邀请。

        “唔…进来…嗯啊溪儿,好痒…”

        陌溪没想到才一个晚上,舜华的定力就如此脆弱,刚才平静得仿佛灵魂出窍,徒留一具躯壳,这会儿又放开了无形的拘束,肆意地随心而为,屈从欲望,连勾引都理所当然了许多,似乎向自己的徒儿求欢是件不值得称怪的小事。

        下腹燃起了一团火,直烧到心里,陌溪也恨不得时时与师尊在床上翻云覆雨,粗硬的性器置于紧窄湿热的小穴里,是那么贴合,好像量身定做的套子…

        但她却吐出一口浊气,对他的诉求不予理会,“师尊要听话才有奖励。”

        舜华不自觉舔了舔唇,只顾着垂涎地紧盯陌溪的性器,他尽想着如何填补自己的空虚,并没将这句话听进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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