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怎么办?她也不是心理医生,还不是只好莫名其妙地和叶琛隔三差五约上那么一两次,好叫她继续打着治病的名义再悄悄地发泄发泄满腔郁闷。
这么想着,小腿传来阵阵濡湿的感觉,宋思安一错眼,不知叶琛何时已经爬到自己跟前,正讨好地伸出舌头舔她,他大敞着腿,毫不在意露出被前列腺液洇湿的裤裆,眼睛却眨也不眨盯着那遥控器,如同沙漠中艰难前行的旅人,看见绿洲后饥渴难耐。
她轻笑,“老师这是在求我?刚刚自己不是玩得挺开心?”
说着便把跳蛋的频率调成最低,微弱的震动几近于无,偏抵着体内最敏感的一点细细打磨,似有似无的麻痒反而更勾得人急不可待,盼着一个痛快。
“唔…安安…不够…啊…”叶琛皱着眉,急得眼睛都红了一圈,软红的舌头在宋思安的腿上舔出长长一道水痕,还要乘兴向更深处而去,两根纤长的手指夹住未缩回的舌尖一番拉扯玩弄,他呜咽着,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嘴角淌下,滑过喉结,没入衣领。
宋思安松开,将指尖蹭上的水液在叶琛脸上抹抹,替他解开西装的扣子,果真如同那两位同学所说,雪白的衣领仅裹住锁骨,之下皆是裸露的蜜色皮肤,胸前两颗乳粒硬得像石子。
“狗一般都是怎么解决的?不如老师自己对着桌子磨出来?就像刚刚那样?”宋思安对着眼前的桌子努努下巴,发起一波问题三连。
见叶琛一下愣住了,她不耐烦地踢踢他的屁股,示意他快点,然后退了两步,背墙而站,等着看热闹。
叶琛喉结滚了滚,膝行两步靠得更近,他垂在身侧的手缓缓伸到前面,拉开拉链,没有内裤兜着的阴茎得见天日,深红的一根,颜色还算讨喜,尺寸也很壮观。
他一手扶着前排的椅背,一手扒住桌面,慢慢直起身,鼻尖凑近手的时候下意识地翕动两下,许是闻到了那股来自己身的淡淡骚味,他羞耻地涨红了脸,立刻偏头去看宋思安。
宋思安刚打了个哈欠,没注意到他闻东西的动作,对上他的视线,询问地挑挑眉,叶琛吁了口气低下头,臀部微微收紧顶起了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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