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琛正因为高涨的情欲而想要脱掉碍事的衣服,好好摸一摸自己,但没有允许,他既不能扒掉衣冠楚楚的外皮,也不能自慰,只是扭来扭去地摇着屁股,讨好着宋思安,盼能给他一点甜头。

        屁股里的跳蛋兢兢业业地顶着前列腺点,持续的震动和摩擦让整张脸烧起火一样的颜色,愈演愈烈的热度燃得理智落荒而逃,闻言,他摇了摇头,想了好一会才喃喃道,“我…啊不是…是Omega,是不…啊挨操就…嗯发骚…骚的Omega…”

        宋思安听罢挑挑眉,竟“好心”地从最强档调到中档,看似给了叶琛缓冲的时间,“老师,你还知道ABO啊…”

        不过叶琛早已习惯了高频率的震动,她的好心不过是让他更觉得欲求不满,他压下腰,悄悄地在台阶的棱角上磨了磨硬得发疼的阴茎,喘着粗气道,“小姑娘该知道的…我都知道,因为…”

        ——因为,我不想和你有太多代沟。

        宋思安读懂了他没说完的后半句话,本来就谈不上高兴的神色变得更加寡淡和冷清。

        她和他就像隔着看不见的时差,她喜欢他时,他置之不理,端着架子;她气他自甘下贱,求之不得愤而报复时,他同她讲道理,大谈非法监禁的刑法判决;她找回理智,决定就此相忘江湖时,他又巴巴凑过来,作出深情款款的模样。

        两个人的思想轨道竟没一次对接成功过,真真是神奇。这份感情,宋思安早就放下了,偏偏叶琛后知后觉,她以为纠缠了,拒绝了迟早都会过去,万没想到父母也进来掺和了一脚。

        起初被当作情侣间的小打小闹和母亲秉烛夜谈了一回,她气不过大学毕业还被家长追着擦屁股,随手递了几张叶琛以前公调的打码照片,想定义成渣男现行,人品不端的作风问题,然后竟反被塞回一堆叶琛的心理咨询材料。

        长篇大论的专有名词和病理描述看得她一头两个大,除了“神经病”这个范范的广义概念,她也就对斯德哥尔摩一知半解了,再没想到单方面泄愤的那几天给叶琛留下这么大后遗症,也给她留下一堆麻烦。

        而且她做的“好事”也早被长辈调查得清清楚楚,父亲看似平淡,实则充满压力地告知她,“我可以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但你若不想因为非法监禁唱一曲铁窗泪,这事就自己处理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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