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行官的书信摆放在桌上,祁太傅回京的日期被特意用朱笔醒目地圈出来。还有两天…若是路途顺利,马儿脚力好,兴许明天夜里,祁蓁就能回来了。许嬴本打算,明晚和太傅共用晚膳,再不经意地让她看到自己改造成功的乳头,便能顺理成章地温存一番,解一解他的相思之苦。

        临门一脚的关键时刻,才叫他意识到一切都是适得其反,都被他搞砸了…福安战战兢兢地进来收拾那一地狼藉,摆上新的茶水点心,又小心翼翼地出去了,他还不晓得主子因为无知对自己的身体造成了不可逆的改变,只以为是政事艰难的缘故。

        果然,祁蓁就是在第二天入夜回京,和同行的其他几位大臣风尘仆仆先在御书房面见皇上,公事公办,话题囊括了明年科考的方方面面,她在交谈间敏锐地察觉到一丝怪异,散场后故意慢了几步,落在最后,在门口兜了一圈绕回来,似笑非笑地盯着许嬴。

        “太傅…”皇上的神情随着她的去而复返变得紧张起来,挤出来的喜色十分生硬。

        她没理,问福安,“我不在的时候,皇上可好?”

        福安点点头,“祁大人,皇上一切都好,只是杂事太多,皇上难免会烦恼。”

        祁蓁立刻知道,福安也是不知情的,她笑不达眼底,边向皇上走去边说道,“福公公,月余没见,我想与皇上说些悄悄话…”

        福安行礼告退,许嬴不敢留人,故作镇定地看着祁蓁,温声解释,“朕…也想念主人,就…就是舟车劳顿,主人一定累了,不如先休息几天…”

        “啪!”祁蓁靠过来,甩了个耳光打断他,皇上瑟缩地抖了抖,抓紧了扶手,一副心虚害怕又要硬撑的样子。

        看得出来,许嬴想隐瞒的事情也让他自己惴惴不安,她怜爱地摸了摸刚才打过的脸颊,放软了语气同他说话,“皇上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和主人说?”

        强忍的委屈和惶恐来势汹汹,几乎冲破了桎梏,许嬴偏头眷恋地蹭着祁蓁的手,想把一切和盘托出,但话到嘴边又怎么都说不出来了。想做的事情没做好,甚至让它往更坏的方向发展了,他不想让祁蓁觉得失望。在朝堂上,他是勤勉的皇帝,不会辜负太傅的教导;私底下,他也想尽善尽美,得到主人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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