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思冥想才让他想出个办法,工匠很快按照皇上的吩咐做出了工具。许嬴屏退左右,一个人进入静室打开匣子,拿出一对滴漏。

        等比例缩小的器具只有巴掌大,盛水的容器也就盖碗一般,不能用来计时,但碗沿延伸出细细的瓷管,碗底也埋了机关,灌水后一样可以按照固定的频率滴水。

        许嬴把滴漏放在特制的支架上,蓄满了水,机关运作,很快就一滴一滴落下。他脱了衣服躺在榻上,不时调整支架的位置,对准裸露的乳头,突如其来的凉意和重力加持的刺激突袭了敏感部位,许嬴瞬间弓成虾状,短促地惊叫一声。

        感觉有些奇怪,但不是难以忍受,就当是亲身实践一下滴水穿石的道理吧…况且人肉比石头软多了,在太傅回来之前,应该是能小有成效。许嬴乐观地想着,慢慢舒展身体,确保滴漏落下的水每一滴都能准确地击中乳头。

        初次尝试,许嬴坚持了一个时辰,习惯了水滴的刺激后,便是无尽的瘙痒,圆圆的小肉球时时挺立,突兀地招摇着。因为总是滴在同一个位置,很快靶心就不堪重负,觉得疼了,如同针刺,痛感在层层累积,浅粉的颜色晕染加深,俨然熟透了的果实。艰难地躺平不动,克制着本能不躲避水滴,疼痛达到了峰值后,逐渐地就麻木了。一碗水流光,许嬴坐起来按住乳头,硬硬的,受到了不小的阻力,一整颗肉球压进乳晕里,像是嵌入了量身定做的坑位。

        “哦啊…”他皱眉呻吟,麻木的感官被唤醒了,乳头又重新察觉到疼痛,穿好衣服,他噙着笑意回到外间翻看奏折,不住地畅想太傅回来后的诸多场景,一度压不住邪火,性器都跟着硬到肿胀。

        连续几天,许嬴都坚持一个时辰的滴漏,乳头的色泽开始加重,浅粉变成樱红,松软的扁圆体状态消失不见,时刻显现成紧实的圆球体,视觉上看着确实小了许多。脆弱的敏感部位天天被刺激着,痛感每日都在叠加,柔软的里衣都穿不下了,不敢再增加一丝负担,只能披着衣衫,更夸张的是穿堂风吹过,细微的空气流动都能让他含起胸,狼狈地拢住这对催熟的果实。

        好在痛不过几日,身体就开始适应了,为了赶在太傅回来之前弄好这些,许嬴大步快走地直接把滴漏的时间固定成每日三个时辰。能承受的阈值提高了,他额外又增加了一项揉胸作为巩固。将已经定型的硬如石子的乳头压扁,压实,塞进乳晕里,用指尖轻轻磨,慢慢揉,仿佛能像和面一样让两者合二为一。不仅如此,其余的时间,他都会小心地把乳头压进乳晕,然后用蜜蜡封住,最后再牢牢缠上一层裹胸布。

        种种手段确实都起到了一定效果,蜜蜡和裹胸布解决了激凸的问题,乳头逐渐内陷,缀在乳晕中央,不再向外突出,像一粒刚扔进坑里,正等着沙土填埋的种子。一开始还需要手指辅助按压,卸去蜜蜡和裹胸布也能立刻弹起复原;后来就是主动蛰伏,懒懒地龟缩着,呈低平状态,需要手指掐着乳根将肿硬的乳头挤出肉坑。

        不过频繁地剥离凝固的蜜蜡让胸口的大片皮肤出现了过敏症状,皮下的毛细血管随着大力撕扯被破坏,泛起淡红血丝,许嬴就开始只使用裹胸布。而对于这颗名为乳头的种子,实则已经完全凹陷在乳晕里,外观缺失,要用力挤压,才能使乳头像原来一样显露出来,糜烂的嫣红光泽刺痛了许嬴,他抖着手从碟中捏出来一颗水果放在胸前比对——几乎是一模一样。

        “啊!怎么会这样!!”南方快马加鞭进贡的樱桃被愤怒的皇上扫落在地,一颗颗饱满红润的珍贵果实滚得到处都是,许嬴慌乱无措,竟觉得满地都是从他身上掉落的畸形乳头。再看镜中,撤除了压力,几个呼吸间胸前又变回低平状态,原本乳头的位置缩陷成一条肉缝,自中央向身体内部延伸,裂口随着情绪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口微微张合,像是塌陷的火山口,模样丑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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