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白。”他跪了约一盏茶时间,膝盖有些酸痛,冰凉坚硬的地板始终提醒着许嬴,这不是什么庄重的祭祀礼,这是他想法设法求来的和太傅亲近的机会。

        “过来吧。”

        祁蓁招了招手,许嬴得到第二个指令,背后的双手自然垂在身侧,脚掌半踩地面想要支撑身体站起来,却不知突然想起了什么,垂下的手臂伸长压着地板,磕磕绊绊地爬到了祁蓁脚边,回到了跪立式。

        祁蓁盯着他,眼里现出几分柔软,刚刚只顾着看那个刺青,这会儿一低头,最先吸引注意的是两个颜色粉红的乳头。黄豆大小,连乳晕的色泽都很浅,似乎不需要多余的刺激,天生都保持着激凸的状态,很适合捏扁拉长,或点缀些装饰。

        她有点蠢蠢欲动,但是忍住了,只摸了摸他的头,夸奖道,“皇上做得不错。”

        “近身后要先请安,左手按右手,支撑在地上,然后叩首到地,手在膝前,头在手后,屁股撅高,任何时候双腿都要分开到最大,我要能从身后看到你的阴囊和性器。”

        前半段就是平常的跪拜礼,许嬴还做得很顺畅,后面便有些情色的暗示,他按着吩咐,视线里出现的首先是直直对准自己的深红色龟头,旺盛的黑色体毛,然后才是翻转的桌椅和墙上的画。

        “给…太傅请安。”声音很小,还有点紧张。从他的视角,觉得下体的毛发过于杂乱了,或许下次来之前,可以修剪一下,可能更方便太傅玩弄…太傅…太傅会碰那里吗?许嬴脑海里转着乱七八糟的想法,等着祁蓁的评价。

        “皇上错了。”平直的话叫跪趴的人察觉不到半点情绪,本就紧张的人更是僵住,屏起呼吸,大气不敢喘一下。

        “皇上想一人之下,我又怎么能单单是皇上的太傅呢?”祁蓁坐下来倒了杯茶,悠闲地撇去浮沫,提示道,“皇上再想想,我是谁?”

        ……什么样的身份才会如此卑微地屈居人下?答案在许嬴嘴边,却不是那么容易承认。这个时代尊卑分明,等级森严,固然说“一人之下”的时候有几分冲昏了头脑,可也是基于他至尊的地位,若是连这个都没了,他害怕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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