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身上已打了我的标记,皇上既然想同他一般,知道该怎么做吗?”刺字烙印有损龙体,她不信有谁敢给皇上做这样的事。

        显然许嬴也是才知道还有这样私密的细节,带着嫉妒的心情和莫名涌出的攀比,他匍匐着行礼,保证道,“太傅说的,朕会做到。”

        皇上是在几天后的深夜又来的,身边只跟了福安一个,这位忠心的奴才怀着复杂的心情目送主子进了屋,而后站到院子外守着。

        时至初秋,夜里的风略带着凉意,祁蓁没有奇怪他为什么穿上了斗篷,只是问道,“皇上的屁股已经好了?”

        “是。”

        “那标记…”

        未说完的半截话被吞进了肚子,她甚至咽了咽口水,视线牢牢定在了许嬴这里。年轻的帝王解开斗篷,坦然地展示着自己修长匀称、肌肉健美的裸体,在饱满的胸肌,靠近心脏的位置,有一个淡青色的“蓁”字印记。

        突然的暴露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一手挡在下体前,一手指了指刺青,规规矩矩地站着,“才刺了一次,颜色还浅了点…”

        “啊,若是多来几次呢?”她不由追问。

        “刑司的奴才们说,多刺几次,花纹便能渗透进血肉里,即便剜去也还能再长出来,只是不如现在这般好看了…”他好像根本不知道这是多惊世骇俗的事,像个得到了心仪玩具的孩子,兴高采烈地向大人炫耀。

        “…疼吗?”祁蓁走近几步,摸了摸那新鲜的标记,纹路略略凸起,细看还泛着红肿,似乎刚刚开始愈合,她的名字本就笔画多,许嬴为了好看又特意选了古篆体,更显繁复。刺青要持久,会在药水里加一些东西阻止伤口恢复,真正地完成以前,这里都会有持续不断的蛰痛感,这样想着,她竟有些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