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雷克仰起脸来面对着头顶熄灭的吊灯深呼吸了一口气,逃避般蹙眉闭上双眼,伸出微抖的右手握住了胯间的鸡巴。
当他的手掌与性器完全贴合到一处时,瓦雷克眉眼间显露出明显的耻意。
似乎是对自己听着毛孩子与它媳妇儿的墙角,在这自慰撸屌这事感到了强烈的羞耻感。
起先他还有些迟疑的浅浅撸动着阴茎表面那颜色白净如肤色的包皮,往后似是带着自暴自弃破罐破摔的意味儿,瓦雷克握住性器撸动的动作便愈来愈快,也越来越粗暴,他抑制在鼻腔喉咙里的喘息便也愈发粗重。面焉被情欲的潮红点染,额际与脖颈的青筋时隐时现,就连掀开的睡衣衣摆裸露出的性感人鱼线两侧都爆出明显的经络,随着起伏的紧致小腹而沉浮。
他如此毫无手法的自慰,想要快速达到快乐的顶点进行释放,结束这场令人倍感羞耻的下流行径,显然是不太可能的。
于是,大脑为了尽快获得快乐的多巴胺,便开始浮想联翩,不断播放起那些能刺激性欲的画面。
可就是大脑这项不受控制的自主行为,生生将本就徘徊在边缘的瓦雷克给一把拉扯进了地狱。
倘若是之前没有低俗兴趣去看片,也没见识过什么刺激性场面的瓦雷克,很大可能会在满脑子混乱的联想中听着墙角撸射,或许会觉得这行径实在见不得光,斥责自己下流,但除了这些来自道德上浅显的评判外,他不用再面对更深层次的审判与折磨。
可偏偏,他曾见识过毛孩子与那只虫族在洞窟中的性事。
瓦雷克清楚的看见,自己用一口又一口羊奶给喂养大的毛孩子,是如何用那完全成长起来的伟岸资本将一名外星物种所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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