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瓦雷克这片刻的情绪之复杂,可以说是往年从未有过的。

        他热爱生活,努力工作,与人和善,每天都过得充实而快乐,极少有这样负面情绪扎堆的时候。

        虽然对瓦雷克而言,这也是难得的新奇体验,可他一点都不喜欢。

        没有男人会喜欢这样,被迫听着隔壁打得火热的墙角,然后深刻感受着独自一人的孤独清冷,这让瓦雷克觉得自己厚实暖绒的被窝都多了几分凄寒。

        糟糕的是,男人这种下半身动物,稍有风吹草动就会硬的不行,就别说能把隔壁的每个动静都能听的清清楚楚的现下了。更何况,虽然年近三十,但由于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原因,瓦雷克还是个没有任何性经验的处男。

        这让他的处境越发雪上加霜。

        本来都不想动自己胯间这根不争气的鸡巴,只想忍耐着让它软下去,可隔壁没停歇过的动静不亚于春药,听的他小兄弟越来越亢奋,瓦雷克闷在被子里的脸庞都憋胀的通红了,这火热硬烫的一根还在他掌心下突突的跳着,哪有一点蔫嗒的迹象?

        忍耐了好一会儿,实在是被体内欲火涌动不休的燥热给弄得喘不过气了,瓦雷克这才不耐烦的掀开被窝,将厚被子披在了肩背上,盘腿坐了起来,背靠着与隔壁相连抛光得一点毛刺没有的木墙上。

        他一手拉开了睡裤,笔直硬立的火热性器便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粉嫩生涩一瞧就没经过事的龟头顶端,敏感的马眼口处已经有了晶亮的湿痕。

        瓦雷克盯着自己刻意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鸡巴,棱角分明的脸庞有一边在窗外银月的照射下格外苍白,另一边则隐藏在深浓的阴影中,只一双浅色的眼瞳里统一有着忽明忽暗的眸光在闪烁。

        在一墙之隔暧昧淫荡的动静如魔音绕梁般在耳边响应不绝时,他终于不再如同一尊沉静的雕塑般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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