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劭撂下这句便行动了起来。

        张嘴轻咬住瓦雷克推搡它的那只手,制止了对方把它往外推的行为,并不强硬的打断了男人拒绝的态度。它静静的注视着对方通红湿润的双目,深邃幽蓝的竖型兽瞳里溢满宽和的神色,在窗外银月的照映下,让瓦雷克想起翻过野生保护区连绵的山脉能看见的,那片容纳百川的蓝海。

        他一下子散失了所有拒绝的力气,收起了浑身竖起的尖刺。

        颤抖着双手,瓦雷克紧紧搂抱住怀里始终不愿离开他的毛孩。

        在他不愿放过自己的时候,他却从那在无尽的淫梦中被他自个给玷污过数次的孩子眼里看到了无限的包容与原谅。

        瓦雷克不知该用什么词句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父母相继去世后,他便成了独身一人,每天打交道最多的便是保护区里的动植物,其次便是附近的邻里。

        有多久了?

        有多久他没有被这样,好似自己做了任何错事,最终都能得到谅解的目光所注视着了?

        见证了大白犬从不足他巴掌大的小不点长成他已经无法轻易抱起的康健巨犬,瓦雷克一直把自己摆在毛孩子家长的位置上,他以为这种包容宽和的角色,在他与大白犬之间,是永久分配给他的。

        瓦雷克从未想过,有那么一天,他犯下连自己都无法饶恕的罪过时,他与大白犬之间的角色会经此逆转,他成了那个被宥恕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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