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身竟然妄想兽奸的变态性欲给吓到的瓦雷克,其实根本拒绝不了这样一个热乎乎毛茸茸,仿佛能感受到自己不妙情绪,极具灵性的活物的贴近与亲昵。

        他真的很想紧紧抱住怀里这只浑身皮毛蓬松柔顺的野兽,让对方暖绒的体温驱散身上透心的寒凉,将整张脸深深的埋进对方厚实的一圈颈毛里,发出嘶哑低吼的咆哮也好,酣畅淋漓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也罢。

        瓦雷克其实很需要一次痛痛快快的情绪宣泄,来让自己能从源自道德层面无尽的自我谴责与内疚折磨中缓过来。

        这样他或许又能抬头看向前路,挺胸往前迈步了。

        可偏偏怀里的是斯诺啊,是那只他一手养育大的毛孩子,是他不知廉耻肖想着对方性器在脑中自导自演着自己与对方兽奸的戏码而爽射出来的,让他深陷罔顾伦常的自我审判与内疚折磨的对象啊!

        他得是多畜生卑鄙的玩意儿,才会在把养育大的毛孩子充作意淫对象撸爽后,还企图利用对方的真心关怀而为自己的罪行缓释开脱?

        他做不到的。

        瓦雷克深觉罪恶满身的自己,不配得到毛孩子这一刻的温柔。

        而将对方的挣扎与深浓的自我谴责都看在眼里的姚劭,在脑子里语气平淡的与交流起来:“你瞧,善良的人,总是会被自己的善良所负累。明明让他痛苦的根源是我,是我一手成就了他现下的苦楚,他却不会怪责我哪怕半分。”

        &瞧热闹似的“啧啧”了两声,这才回道:“这样的道德标兵不好么?第一时间只会反省自己的过错,替您的恶行积极背锅,不怨您也不恨您。”

        “当然好了,就是让人欺负起来容易有负罪感。幸好,为了活下去,我向来可以丢弃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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