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声闷响,霍元义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紧咬牙关,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呜咽,拼尽全力想要憋住。可尽管他极力忍耐,一小股污黑的稀便还是冲破了些许阻碍,从木棍与肛门的细微缝隙间渗出,在霍元义身下汇聚成一滩散发着令人作呕气味的污池。
敌将见状,脸上的得意之色愈发浓烈,他大步上前,一脚踩在木桌边缘,俯身凑近霍元义,右手粗暴地揉按他的大肚:“霍大将军,你威震塞北又如何?还不是栽在我手里,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霍元义不过是个外强中干、连自己屎尿都管不住的窝囊废!”
周围的士兵们也跟着哄笑起来。敌将直起身,恶劣地吩咐着:“快,快,咱们霍将军急着要解手,还不快把他的茅厕搬来。”
几个士兵闻言,忙不迭地将霍元义那身战甲的头盔找来,嬉笑着将其扣在他圆滚的屁股上,
霍元义的身体剧烈颤抖,汗水湿透了全身,他死死咬住口中的抹布,牙齿几近崩裂,牙龈渗出鲜血,混合着口水淌下。
那曾经伴他纵横沙场、染血无数的战甲竟被这般用作羞辱自己的工具,他心中恨意如狂潮翻涌。
他拼尽全身力气,调动每一块肌肉,死死夹紧木棍,试图凭借这微薄之力阻挡那即将决堤的洪流。
可木棍一端在肛门内被秽物冲击、挤压,另一端却因他这夹紧的动作,狠狠顶压向身体深处某个敏感的部位。霍元义顿觉下身一阵麻痒与刺痛交织的怪异之感,那感觉顺着脊椎直蹿脑门,令他不由自主地浑身一颤。
随着他身体的颤抖与肠道的疯狂扭动,木棍不断在体内移位,顶端一次次狠狠顶撞到肠道深处,反复碾压着那要命的地方。在这极度的折磨与羞辱下,霍元义的阳具竟不受控制地微微挺翘起来,即便满心羞愤,他却也无力阻止这身体本能的反应。
此时,营帐内的敌军们看着霍元义这痛苦万分、尊严扫地的模样,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主将笑得前仰后合:“弟兄们,瞧瞧霍大将军现在这副骚浪模样,光让木棍享受了岂不浪费,等他后头收拾干净了,也赏你们尝尝大将军这口骚穴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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