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士兵得令,迅速搬来一张破旧木桌,将霍元义粗暴地抬上去,四肢紧紧绑在桌腿上,动弹不得。紧接着,一人拿来一根粗长的皮管,另一人则提着一桶散发着刺鼻恶臭的浊液大步走来。

        霍元义抬头死死地盯着敌将,仿佛要用目光将其洞穿,口中怒吼道:“你这般恶行,必遭天谴,我若不死,定将你千刀万剐!”

        敌将对他的咒骂置若罔闻,只是冷笑着一挥手,士兵便再次扑了上来。一人粗暴地揪住他的头发,硬生生地将他的头往后扳,迫使他张开嘴,另一人趁机将漏斗强行塞入他口中,用一条脏抹布紧紧勒住,以防他吐出。霍元义瞪大双眼,眼中满是愤怒与屈辱,却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呜”声以示反抗。

        紧接着,拿着皮管的士兵将皮管一端狠狠插入霍元义肛门,动作毫无怜惜,直肠内干结的粪便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搅得一阵翻腾,霍元义疼得浑身颤抖,冷汗如注。

        “灌!”敌将一声令下,那桶不明液体便被高高举起,开始缓缓灌入。

        霍元义腹部肌肉本能地收紧,试图抗拒这股入侵的力量,然而麻绳将他死死缚于桌案,动弹不得分毫,只能任由那液体长驱直入。每灌入一分,肚腹便膨胀一分,紧绷的肚皮几近透明,青筋根根暴起,蜿蜒扭曲如狰狞蟒蛇,肚腹高高隆起,当真如同怀胎十月的孕妇。

        那敌将站在一旁,目光紧紧盯着霍元义在痛苦中扭曲的面容,好似在欣赏一场世间最精彩的好戏。

        “霍大将军,你可知你肚子里灌的是何物?里面既有能让你肠如刀绞的烈性泻药,还掺了从泥沼里舀来的臭水,你就好好享受吧。”他抬手指向旁边一根约有两指粗、表面粗糙的木棍,对身旁的士兵命令道,“拿那根木棍,给他好好堵上,此等‘宝贝’,若是这就流出来了岂不可惜。”

        士兵得令,立刻捡起木棍,对准霍元义的肛门,狠狠塞了进去。粗糙的木棍摩擦着已经饱受摧残的肛门边缘,霍元义疼得眼眶欲裂,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那声音透过紧勒的抹布,在营帐内回荡。

        烈性泻药迅速发挥药效,起初,只是偶尔几声沉闷的“咕噜”从腹中传出,可转瞬之间,声响愈发密集、剧烈,肚腹如煮开的沸水锅,“咕噜咕噜”闹腾不休。原本干结堆积如山的粪便,开始软化、松动,相互推搡着、翻滚着,迫不及待地要寻出口宣泄。

        肠道剧烈蠕动着,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将那软烂的粪便狠狠向前推挤,肛门处被木棍死死堵住,可那股磅礴的压力却丝毫未减,反倒让他下腹坠胀之感愈加强烈,似要将他整个人从内部撑爆。

        肠道的痉挛愈发频繁,他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木棍被污液浸泡,愈发湿滑,渐渐无力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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