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人看到个衣染鲜血的男子藏在巷子里,定然是远远躲开,不去交谈才好。

        沈故言问:“你这位主子待你如何?他跟从前那个..”

        “他待我很好。”听君移了眼,将视线落到了桌上。

        他从竹壶中倒了些水入杯,推到沈故言跟前,道:“爹,您喝些水。”

        “爹不渴。”沈故言没动那茶,而是力度适当地攥住了他的手,继续追问,“他有没有逼你做什么?”

        “没有,您别拿从前那人说事,主人..不一样。”听君道。

        他抚了抚沈故言因做工而很是粗糙的手背,勉强露出一个安慰的笑。

        未留神,腕上的镯子从衣袖底下显了出来,再藏反倒明显。他只好微动了下带着玉镯的手,指明它的由来:“这是恩主赐我的,他待我很好,跟从前那人不同。”

        “这是在主人府里,您说这些,需小心,若被有心之人听去了,怕是会不好的。”听君道。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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