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爹,他于孩子有恩,孩子自然在他身边做事。”听君隐去其他,只说了现况。

        他不想让沈故言担心,事情一概挑了好的说。

        “他当初既能救我们,应是身份不低。爹这种身份的人,每日都有人上门照料。”沈故言道。

        “就不知他是何人?进府那天爹看到那牌匾...”

        “他是郡王。我出逃那日被他撞见,只得求他。”

        环顾屋中陈列,见自己父亲未被人苛待,听君松了口气。

        “你想的不错。既然被他撞见了,只能如此自保...本就是走投无路了。”

        沈故言并未因救自己的恩人是郡王而生出多少喜意。

        他心里不过只稍稍有些庆幸。

        若非此等身份,也不可能有心管他们这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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