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一刻,已经过去了。
他玩着华鄂的头发。
常棣海没有想错,常命就是那种做过就要负责的大男子主义,像他这种人,怎么会跟不爱的人上床呢?
常命从来不会玩弄谁的身体,玩弄谁的感情,但他现在觉得,自己简直是在玩弄华鄂的感情。
他要说什么?难道华鄂被上了,还会没有任何感觉吗?就算没有,他难道要否认他做过的事?
常命是个诚实的人,做过就是做过。
只是,他的心,痛极了。
他在做的时候,不断提醒自己,这不是常棣海,但是,无论知不知道这件事,都让他觉得罪恶无比。
他又该怎么说呢?
无论怎么说,他都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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