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常命有些警觉,但华鄂居然有些不耐烦,发出了一些不满的声音,但是在常命听来,却很可爱。
这一点倒也很像他弟弟。
小时候,常棣海的起床气也很严重,只是看到是常命,就会有些收殓。
华鄂身世凄苦,怎会染上起床气?虽然他好像什么都能干,但又在某种情况下,好像什么被娇惯的大少爷,更像是家道中落的。
常命要走,没想到华鄂贴过来了,说:“别离开我。”
常命的声音有些柔了,他说:“我没有要走,只是去开门。”
华鄂看向他,说:“你现在要去开门吗?”他充满了不舍,好像还没弄清情况。
常命说:“这毕竟是别人家的妓院……不是客栈,我们……”
他意识到华鄂现在是不清醒的,等他清醒了,要怎么办呢?
常命随便穿了一下衣服,打开门,老鸨打量了一下常命,心叹他果然是好身材,她打着笑脸说:“我们翠香还得接客呢。”原来老鸨已经从巢香那边了解到了情况,她露齿一笑,说:“原来公子喜欢男人,倒也真是持久哩,可惜那些女人没有艳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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