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了一下又倒:“侧福晋底子好,药略霸道些也无妨。至少这药可以缓解高热。”

        “没有温和一点的?”四爷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多少也是懂得药理的。

        眼见陈太医要回答,雅利奇打断:“我这病,最好是快点退烧,不然烧太多天我抵抗力下降,反而撑不住。”

        “胡说什么!”四爷一下就被这个撑不住吓到了。

        “爷别恼,我现在委实没力气。”雅利奇伸手拉四爷:“我就是喝着霸道的药,这几日来来回回也得烧几场。要是换了太温和的,确实对我肠胃是好些,可一时半刻退不了烧那不是更不好?”

        “侧福晋说的极是。只要用的得当,倒也不会伤肠胃。但是人要是烧太久,是真的伤身子。”陈太医本身是个洒脱性子。

        可太医这个行当不好做。他这几十年,也是被太医院磨成个圆滑的。

        很多时候,你明知道某个方子合适,也是不能用的。

        如今这样正好,药方子是旁人开的,他只管看着没问题就行了。

        “几日能好?”四爷不执著药方了,又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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