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利奇点点头:“确实。”

        “这便是了,如今侧福晋高热便是症状。”陈太医不敢疏忽。

        这病可大可小,身子差一点,反反复复好不了,因此没了命也是常事。

        宫中去年没了一位贵人,就是风热,秋日里病的,来来回回三个月没好,入冬就没了。

        陈太医不敢说什么,但是慎重的表情很是叫四爷揪心。

        四爷手都攥住了:“如何?你只说如何服药。什么药都行。”

        “回四爷的话,臣先开方子,叫侧福晋喝着。侧福晋需要静养些时候,不要劳动,尽量多歇息。臣再开几个食疗方子配合。且先过三日,看看如何。”陈太医压力很大。

        “玉兰,将韩先生的方子给陈太医看看。”雅利奇忍着难受,她其实烧的很严重,有点眼前模糊:“并不是不信任陈太医,只是韩先生是在我小时候就给我看过病的。便也十分清楚我的体质。”

        陈太医忙倒不敢,他恨不得马上有个参详的。

        很快拿到了韩先生的方子看过之后诚实道:“此方虽然霸道,但是对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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