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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速战速决?”吕严伸手在郭洪泽面前晃了晃,有些小心翼翼道。

        郭洪泽点头:“时间不多了。”他一边解衣服一边皱眉:“这该死的体质。”

        吕严贴过来,指尖在他腰腹轻抚得很有感觉,随即轻笑道:“待会你又不这么想了。”

        啧。这些日子花样是没少玩。郭洪泽轻飘飘地瞪了吕严一眼,靠在他身上寻了个自在的姿势。郭洪泽的身体是习惯了高强度的,平日里要玩半天才能高潮,可时间又实在紧急,因此他们不得不商量了个办法。

        郭洪泽乳尖上贴着增敏乳贴,用得久了,那处稍被触碰也要颤抖。主要是在外边忙得多,要是突然想要,吕严也能随时给他一个相对舒适的干高潮。

        这男人在情事上倒是分外天赋异禀,郭洪泽想。他胸前两点被极有技巧地拨弄着,身子都紧绷起来,只是如今窝在自家沙发里,温暖得让他有些难耐——都回家了,不能只吃快餐吧?

        底下已经湿了,前端顶起一包很是显眼,前天赶时间怕迟到,吕严只给他用了炮机,加了过量的润滑顶进体内,狰狞的凸起划过敏感点,刚进去就被操傻了。身体迟钝着,迟来地迎接那无法逃避的快感,脑子却像在高空开了天眼,看着自己呻吟着发情。

        那时他曾看向吕严那双平静的眼。吕严教他调整姿势,按着他的腰让那根东西进得深些、操得准些,手护在他小腹上按揉,好似一种里应外合。

        但那到底不如吕严亲自来舒服。他挺会操的,哄着人操又亲又抱,说得越纯爱底下干得越狠,郭洪泽不肯承认他在床上被干服了,只会在别处暗戳戳报复,比如在排练室冷着脸不说话,随机吓跑一个准备进门的同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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