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洪泽深知,自己在这场合作里有很大的问题。这样的自己,真的很恶心啊。

        他不是没找过男人。花点钱倒还好,但心里总是不安的,万一一个不慎沾上点啥,又没后悔药可吃。于是郭洪泽懒得解释,揪着吕严领子一吻道:“我有病行了吗。”

        郭洪泽手都在抖。吕严会骂他变态吗?从此再也不见?可比赛还在继续,这才刚刚开始。郭洪泽不免发起愁来,无力地定在原地。

        吕严瞪大了眼,怒力让自己不要逃跑。郭洪泽太累了,他浑身脆弱而僵硬,眼里带着深深的自嘲和厌恶,末了朝吕严笑道:“怎么,你要扇我一巴掌吗?”

        而吕严只是把他的手握得很紧:“……跟我说说吧。”

        犯着病哪能说清楚,没扯衣服就已经是用尽全力了。郭洪泽的欲望和底线相互拉扯,将要把他的体面撕碎。

        郭洪泽也没想到,吕严怎么那么容易就接受了,过了一阵才品出来不对——他怕是早有意思,又怕越界,才被这忽远忽近折磨得难受。

        吕严当天就隐晦地告白过,但郭洪泽拒绝了,理由是现在的关系里不适宜节外生枝。郭洪泽答得坦坦荡荡,倒是吕严急了:“那什么意思?可以睡,但不谈?”

        郭洪泽沉默了一会:“我也可以找别人。”

        吕严感觉自己就是煎锅上的鱼,头一回感受到了什么叫“煎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