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汪顺不一样,他是要长期待学校的,这种不容于众的性向一旦在学校传开,对学校的声誉将是毁灭性打击。

        汪顺一人浑浑噩噩度过好几天,小卖部也因校方以整改为由停业,平时门庭若市的三间水泥房一下像被政府查封似的冷冷清清。

        期间他只在运输车进校时瞥到过青年身影几次,再没有理由正大光明去见青年。

        他现在在学校就是个人人避之不及的存在,还能安然无恙住在水泥房里纯粹靠全叔担保,可他不是个不懂感恩的人,全叔为了他眼看就要晚节不保,他必须得想其他法子才能继续留在井村。

        可不管换什么样的活儿干,与青年的联系可能就此为止了,即便离得这么近两人都没说上话,何况学校工程结束后呢。

        不得不说正好应验青年说的那句话,光有喜欢是不够的。

        他和当初要嫁给青年的女孩儿一样,没有处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尤其青年的视角里他连合适的人都不是。

        许锋的下肢在一段时长的修整康复后逐渐恢复基础动能,除了走路稍微有点坡外,日常活动已经没有大碍,而他们帮学校建设的工程项目也近尾声。

        这天大家为即将顺利交付的工程齐聚食堂庆祝。

        自从搬出小卖部后许锋寡言许多,有时望着小卖部方向一发呆就是一下午,不知道的以为他是身体恢复不佳,知道的都劝他去小卖部问两句。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拧巴什么,说需要冷静的是他,完全疏离关系的他,担心老男人吃睡不好的还是他,现在旁边人都看不下去催他去看望一眼,临了他又迈不开那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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