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啊,不会也是嫌弃顺哥才搬回来的吧。”

        许锋微叹,靠在床边思绪纷杂,“不是。”

        “那你这时候搬回来顺哥该多伤心啊,在食堂的人都知道他这事儿了,校方那边还指不定怎么说呢,你一走他可不就跟被抛弃了一样吗?”

        青年走得急,怒火冲昏头脑时没想那么多,这时被工友一提醒也觉得突然搬出去做得不地道。

        可是他也不可能再搬回小卖部啊,明知老男人对自己有超出友情的感情,自己又明确不会接受,再留在小卖部无疑对双方都是种折磨。

        “你帮我抽空照顾下他吧,他一个人,胆子又小。”

        “嗐,瞎折腾,我去给你拿衣服的时候顺哥也交代要我好好照顾你,合着我就是个传话筒兼看护?”

        听好友这么说青年心里不免浮躁,他逃避似的将被子盖住脸,闷声说:“算了,他一个快四十的人,有什么好担心的。”

        明显话不对心的语气让周围几个工友耸耸肩,不再多管闲事。

        因全老这层关系在,校方没有决绝驱逐,而是旁敲侧击暗示汪顺要低调点,最好把小卖部转出去让别人接手,毕竟他这性向放哪个学校都是难以容忍的。

        虽说贵人给学校捐赠那么多物件,但贵人毕竟不在学校长留,他们顶多大会上提一嘴贵人的援助,并不会真对贵人私生活刨根问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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