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闹饥荒,我与父亲无可奈何,就到灵州来讨生活。却不小心得罪了本地一个富户,争执之际,我父亲被打成重伤。我们告去官府,可官商勾结,官老爷不但不管,还说我们吵闹公堂,又打了我爹几十板子。这一下子,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加上我父亲心中憋屈,突然暴毙了……”
姑娘伤心得再也说不下去,又捂着脸痛哭起来。
胡七拿出一锭银子放在她手中,柔声道:“姑娘,快点去给你爹买口棺材吧,现在入土为安最重要。”
鹿宁也拿出了一锭银子,嘱咐道:“等你葬完父亲,来找我们将冤案说清,我们帮你讨要个公道!”
话刚一说出口,身旁好心的百姓立刻拦下她,劝道:“姑娘,你们相信她的话,给点钱也就算了。不该管的事情还是不要管,小心惹火上身啊!”
鹿宁皱眉看向他,不解道:“不知老伯此话何意,我帮她为何会惹祸上身?”
另一位年纪稍长的人说道:“这事儿姑娘还真不能管,他们得罪了厉害人物,才会落得如此下场。你要是插手此事,也没好果子吃!”
“俺什么恶霸没见过!可只有恶霸怕俺的份儿,俺可不怕他们!”托托在一旁听不下去了,立刻义愤填膺地呵斥着。
鹿宁听闻此话,也十分不忿:“他们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如此摸不得碰不得?”
周围的百姓相视一眼,都心照不宣地选择了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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