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女子看到眼前的银子,转眼间不翼而飞,也不知是伤心还是绝望,竟放声痛哭起来。
鹿宁和胡七相视一眼,便走到了跟前,仔细打量了一眼面前的女子:
她双颊塌陷、面黄肌瘦,还算端正的脸上脏兮兮的,因为哭泣而颤抖的双唇,也干裂无血色。
她身上穿着孝袍,虽然入了秋却依旧穿着夏装,全身更是一件首饰都没有。
鹿宁心中有了判断,便柔声问道:“姑娘,你是在卖身葬父吗?”
姑娘低垂着眼眸,咬唇点了点头:“我的确是在卖身葬父,可说出来也没人相信……”
“那你父亲的遗体,此时又在那里?”胡七也凑过来询问着。
姑娘擦了擦眼泪,颤声道:“我将父亲裹了一个草席,暂时放在城西的义庄了。可即便是义庄的死尸,也都有口薄皮棺材,我却一文钱都拿不出……”
说到伤心处,她哭得更厉害了。
“姑娘莫哭,你且和我说说,家父是因何过世的?”胡七的目光清澈,声线温柔,很快让姑娘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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