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炳文闭了闭眼,仰天喟叹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身份尊贵、手握金甲卫的平阳侯,和手眼通天、阴险狡诈的王肃都不是夏云卿的对手。这朝中哪还有能对付他的人?那些没有本事的人,咱们招来再多也无用啊!”
“父亲以为满庭芳如何?儿子觉得他有能和夏云卿分庭抗礼的实力。”这是第一个蹦进刘容脑中的人。
“哼。”刘炳文不屑地撇了撇嘴:“这个老油条狡猾得很!他这个人没什么野心,只一心求稳,谁也不想得罪,是不会上咱们船的!”
“那顾之礼呢?他现在可是在四处巴结呢!想拉拢他简直轻而易举。”刘容忽然想起,在自己面前总是低声下气的顾纪昀。
“他曾经倒是风光!可惜成也萤妃,败也萤妃。从皇上面前的红人变成了眼中钉肉中刺,是不可能再掀起什么风浪了!”刘炳文捻着胡须,惋惜中带有几分嘲弄。
二人正说话间,府上的下人匆匆而入,欠身禀报道:“启禀老爷、少爷,门外有一名大人求见!来者自称是行人司司正谢吉安!”
父子二人对视一眼,不禁心生疑窦。
“一个区区九品芝麻小官,来找老夫做什么?”刘炳文不屑地哼了哼。
“他有说事想请教老爷!”下人恭敬回禀。
“父亲,此人是夏云卿门下的学生,您还是见见他吧。”刘容小心地提议着。
刘炳文眯着眼想了想,才点点头:“罢了,让他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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