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门神一般的托托,刘容止不住打了个寒颤,只好作罢:“行,算你厉害!记住你今天的话,可千万别后悔!”
说罢,他在随扈的保护下,连忙逃也似地离开了庄楼,生怕慢了一步就做了托托的刀下冤魂。
听到马车声远去,鹿宁命众人关上了大门,愤恨地喊道:“今日谁再来也不许开门,我谁也不见!”
炎炎夏日,盛京城中户户垂杨、处处笙歌。清凉的晚风,吹来了远处的蝉叫。长满青草的池塘边上,传来阵阵蛙声。
庄楼里为了避暑,在院中开辟了一条水渠,渠上建了一座通风的楼榭。楼榭里有一个存着冰块的木柜,所有时令的瓜果,都用雪水浸泡在盆子里,放在此处供人纳凉消暑。
时值六月,楼榭窗外,亭亭玉立的栀子花开得正艳,每一开窗便满室芳香。
慕容先生在前院忙活完,因为担心鹿宁,就赶紧走到后院去探望。刚一迈进院子,远远就瞧见,鹿宁正坐在树下,独自一人喝着闷酒。她身旁树下挖了一个洞,锄头也倒放在地上。
“怎么都到了京城了,在南疆的毛病还没改?”慕容先生笑着走过去,也一撩袍盘膝坐在她身旁。
“习惯了,不好改!”鹿宁淡淡一笑,仰头猛灌了一口酒。
慕容先生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侧目瞧着她,眉宇间笼着淡淡的哀愁,便叹息着问道:“他们二人都是为了平阳侯来的?”
鹿宁叹了一口气,苦笑道:“他们二人,一个要我杀,一个要我救。给我的借口都是为了马帮,为了翊王殿下好。似乎,我要是甩手不管,明日平阳侯父子,就会让我们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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